“不是，”我趁机把老师的另一只手也拉过来，“我只是看到老师在哭，想帮帮你。我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因为你是我的老师，我是你的学生。学生为老师办点事，是理所当然的吧？”

“其实……哎，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并没有把手挣脱出来。

方老师当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孩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比班上其他的学生都要成熟，而且对那种事情也早有了足够的认识，以为我拉着自己的手只是是为了确定她现在的态度，也没有想太多。

“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我虽然有点不舍的，但在这个萌动的年纪，男孩子的脑子通常会有点乱，甚至会想可以和老师……

“那你先回去吧，明天的课不能不上啊。”方蕾故意沉下脸，摆出一副警告的姿态。

“不会了，我一定好好上课的。”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间转过身对方蕾说：“老师，你穿这件衣服的时候真漂亮。”然后一溜烟跑个没影。

又过了几天，上英语课的时候，我发现方老师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刚哭过。

她又让我们上自习，自己一个人在发呆。

我知道肯定还是她男人做出的烂事，可是既然老师说不需要自己帮她，也就不好老是主动去找她。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方蕾却主动找了我。

我到她宿舍的时候，她还是穿着那身紧身的衣服，看我进来，招招手说：“程功，你过来，坐老师旁边。”她拍了拍床沿，示意我坐在那里。

我依言坐下，问：“方老师，怎么了？”

“没怎么，你上一次不是说男人可以安慰女人吗？现在老师想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可以吗？”方老师突然间变的很失落。

“当然。”我乘机向她靠了靠，让她把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这件事在我心中憋了很多年，我一直都在默默的承受，可是我突然间感觉自己承受不了了。”说话的时候，她开始抽泣。

我突然间很兴奋，觉得要是老师可以和我说心里话，就说明她已经不再把我等同于普通的学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也许是从小就有很多比我大的女人在给着我爱，让我形成了这样的心理惯性。

我现在想的不是怎么去安慰老师，而是怎么能够让她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吃尽她的豆腐，所以顺手揽住她的腰。她的腰上有了赘肉，但不是很多很夸张的那样，摸起来反而会更加舒服。

方蕾好像真的没有意识到我的用心，边哭边说：“我二十五的时候嫁给我丈夫，我很爱他，他也爱我，一年后，我有了孩子，本来是件值的高兴的事情，可谁知道，我的儿子却是先天性的痴呆，他今年八岁了，可是什么也不知道。我的丈夫为了这件事情天天和我吵架，这还不说，还在外面乱搞女人。起初，我很内疚，也没有管他，可是谁知道他现在做的越来越过分，竟然把那个女人带回家，还厚颜无耻的说要我们三个睡在一起，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方蕾身上的清香已经扰的我身体变化到了极限，根本就没有仔细的听她说什么。

过了好久，方蕾看我也不说话，反而感觉到我的手在自己的腰上慢慢的摩擦着，斥道：“小鬼，你在想什么？”

我这才从遐想中惊回过神来，说：“这又不是老师的错，你为什么要这样容忍他？”

“我也知道，可是孩子是我生的，我总觉得对不起他。”

“要是这样的话，老师你就听我的，三个人睡也可以啊！”

“你？”方蕾惊讶的看着我，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其实，我想你丈夫也不一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这样做，也许他本来就想在外面找女人，只是以此为借口罢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报复！”提起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眼神有点吓人。因为我想起了程寡妇，这个我想用一生去报复的女人。

“报复？怎么报复？”

“很简单，他可以到外面找女人，你也可以找男人，他可以把女人带回家，你也可以跟男人回家。”

方蕾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好像不认识我般的看着我，说：“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当然很难让人致信。任谁都很难相信像我这样的学生竟然会说出这样偏激的话，更何况在她的眼里，我还是个孩子。

可是我的确不是一个孩子了。

我看着她的窘态，笑了笑说：“老师，我是开玩笑的，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要是你不用我的肩膀了，我先回去了。”

方蕾无力的点点头。

马芹小臂交叉着放在我的桌子上，支着下巴，略带神秘的问我：“方老师这几天找你干什么？”

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小鬼，你说呢？”

“哼，我怎么知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天才知道有什么事情。”马芹厥着小嘴，撒着娇说。

我一荡，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小嘴，有点想吃一口的感觉。我真的到了那个钟情萌动而渴望异性的年龄，很多人在这个年龄会努力的克制自己，所以不会出现问题，可是对于我来说，想的是越发肆意的挥霍这种感觉。

我伸出一个指头勾了勾，对马芹说：“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马芹不知是计，顺从的把脸贴过来，想听我怎么说，却感觉一双温软的唇贴在她的脸上，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脸顿时红的像猪肝，拍了我一下，白着眼说：“哥哥，你坏死了。”然后，转身跑开。

我在坏坏的笑着。不过，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突然间想到，那个傻丫头会不会想刚才我是在用身体语言告诉她自己和方老师在宿舍里干的事情，那样的话，岂不是让她以为我和方老师是在宿舍做苟且之事？

下午的时候，马芹找我陪我出去走走，却始终低着头不说话。走的离学校很远了，我忍不住问：“妹妹，你怎么了？”

“有点事伤心了。”

“什么事？”其实我挺心疼她，听我这么一说，有点急。

只见马芹的嘴动了动，可是没听到她说什么。我稍微弯下腰，把脸贴在我的嘴边想听清楚一点，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马芹突然间亲了我一下，然后笑着跑开。我这才知道上当。

马芹跑出十几步，转过身来笑着说：“我说的事情是上午被人占了便宜，所以心情不好，总想着把便宜赚回来。”

我跑上去追她，她没有跑，就在身子快要靠在一起的时候，她反而迎上来，任由我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

我把脸伸到她的嘴巴旁边，说：“要是你觉得这样是占便宜的话，哥哥今天就让你占个够。”

马芹的吻便像雪花一样飘到我的脸上，然后，四目相对，我们的呼吸开始变的粗重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芹的手臂已经勾在我的脖子上。她凝望着我，慢慢的闭上眼睛，翘着嘴，好像在等待。

我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于是两个人天昏地暗，风花雪月般的狂吻着……

吻够了，两个人手牵着手往回走，马芹有点羞涩，她还是第一次。

其实，高中的生活是很枯燥的，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其他的还真没有什么可做。

转眼又到了回家的时候我要不是为了回去看看娘，我根本就不想回家。家里有着无休止的痛苦，而痛苦的根源自然就是程常福。

当我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程寡妇蓬松着头发从我家里出来，匆匆的走了。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冲进家门，看到娘失神的做在地上，目光中透露出无奈和痛苦。

程常福的眼神闪烁，不敢于我正视。

夜里，娘开始发高烧，烧的很厉害。

我把医生找来给娘打了针，一直不敢睡，在旁边照顾她，折腾了大半夜，娘才退了烧。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娘已经醒了，可是她的目光呆滞，跟以前一模一样。我心里害怕，怕娘是受不了刺激。可是害怕也没有用处，娘真的又疯了。我也疯了，血红的双眼透着杀机，我恨程寡妇，也恨程常福，恨勾人的男人，更恨偷人的女人。

可是我这一次没有像以前那样喊打喊杀，只是默默的握着娘的手，整整坐了一天。我不想去上学，要是我走了就没有人可以照顾娘。可是我又想能够在学业上有成，只有那样才可以更好的照顾娘。

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去找崔老师，这是摆在我面前唯一的路，只是很久没有和她联系也不知道她的近况。虽然我不想看到李翰祥那副丑恶的嘴脸，但还是硬着头皮去三里屯。

来到崔老师的家，看大门关着，我上前敲敲门。

过了一会，崔老师出来开门，看到是我的时候，不由得一愣，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柔声道：“功功，有事吗？”

这么久不见，崔老师明显老了许多，虽然她现在也只是三十多岁年纪，可给人的那种沧桑感，无疑让她看着跟实际年龄不符。

她看着我，没有让我进屋的意思。

我当然感觉的到这尴尬的气氛，但是我在路上已经下定决心，不管现在情况如何，我都要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想了想说：“姐，我是有件事情要求你！”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