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一个美女擦洗身体,这是男人的艳福,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可我蛇妻,尸身冷冰冰的,跟具死尸没差异,要是其他男人,估量魂都要吓没了。
“好,没问题。”硬着头皮,我还是点头答应。
别说我这蛇妻还剩下口气没死,就算死了,我也乐意给她擦洗,跟蛇妻和女鬼啪啪,我不但胆都快吓破,妈的还差点被榨干了。
瞥眼了苟婆婆,我又咬了咬牙说,“老婆婆,我想回家,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
“怎么,你想抛弃你的妻子?”苟婆婆脸色冷咧下来。
她脸庞皱巴巴的,双眼只剩下右眼,左眼空洞洞,没有眼珠,再加上白发稀疏而逢乱,那模样很是渗人。
妈呀,听苟婆婆这意思,是打算不放我走了?
日后,呆在妖棺内,就跟蛇妻在一起?
你姥姥的,你大爷的,我才十四岁,就娶条蛇为妻过一辈子,别说迟早有天会被吓死,特么被它夜夜搞,也会被活活搞死啊。
女鬼说过,我蛇妻只剩下一缕残魂,现在每天强迫跟我做,肯定是为了吸我阳气,恢复它的妖魂。
不行,我必须要想办法离开。
被苟婆婆那狰狞的脸庞,吓得我后退了一步,哭丧着脸解释,“我没说要抛弃我媳妇,苟婆婆你看我才十四岁,还得读书,我娘也不知道我在这里,我总得回去趟,通知我娘一声吧?”
苦口婆心哀求着,没料到苟婆婆还真答应了。
她点头咧嘴笑道:“婆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答应你就是,容许你过段日子就回家一趟,不会耽搁你时间。”
“真的吗?”瞪大双眼,我难以置信地问。
原本以为,苟婆婆婆不会答应,没料想到会答应得干脆利落。
这真的假的啊?
说实话,我很难相信苟婆婆,然后就见她声音嘶哑地说,“我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我激动问。
只要能离开,别说一个条件,我一百个都答应。
“是帮我媳妇洗澡吗?您放心,我绝对会帮她洗得白白净净的。”
苟婆婆看我眼,指了指我那躺在床榻上的蛇妻,便说,“帮你媳妇洗澡,这只是其一,另外,每天还得跟你媳妇同房三次。”
“晚上同过房了啊,还要了我七八次。”我黑着脸说,提到这事就很不爽。
在晚上被蛇妻弄了七八次,然后被那长有阴齿的女鬼,又折腾得死去活来,我昏迷过去了,特么都不放过我,都不清楚被女鬼要了多少次。
但我醒来,感觉整个人都快废了。
想想我那兄弟,皮肉烂得跟狗啃过一样,我就感到欲哭无泪,气得要崩溃。
这年头,女人真饥渴啊。
我才十四岁,还是个未成少年,特么也不放过的。
而苟婆婆摇头说,“晚上是晚上,白天是白天,晚上跟你媳妇同房的,是她的妖魂,白天,你还得跟她的身体同房。”
晚上弄了,白天还要弄?
我操,苟婆婆把我当成铁打的啊?
就不能让我喘口气,好好休息下吗,没日没夜的弄,都不让人睡觉,再强壮的男人,也能被榨干啊。
何况,我那兄弟,还能用吗?
被那女鬼的阴齿,给摩擦得皮肉都烂了,到现还没恢复过来,要再弄几次,还不得真废了啊?
不行,这事绝对不能答应,但我嘴上还是应了下来,“苟婆婆,这事没问题。”
边说就边靠近蛇妻,攥紧了女鬼给我的那件法器。
妈的,想要我日日夜夜,跟蛇妻洞房,以此来吸收我的阳气,这事想都别想。
在说话间,迈步就来到了床榻。
藏在衣袖内的手,抓着匕首就伸了出来,但我还没来急控制住妖妻,就见一道毛茸茸的东西甩来,立即就卷住我脖子紧勒住。
抬眼,是条黑毛稀疏的鼠尾,而且还是苟婆婆的,长在她身后的屁股上。
苟婆婆是只鼠妖?
愣了愣,我就脸色大变,额头冒冷汗,吓得胆在颤动。
尼玛的,这妖棺,真是啥妖魔鬼怪都有啊,不是有妖,就是僵尸和鬼,这地方,咋就这么恐怖?
现在,苟婆婆发现了我想用匕首要挟蛇妻,她会不会杀了我?
紧绷住心神,我害怕得大气都不敢喘。
苟婆婆冷着张脸,走到近前,夺走了我手里的匕首,然后神色阴沉看着我,“姑爷,你这是想谋杀你妻子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婆婆快放开我。”
苟婆婆的鼠尾,越勒越勒紧,让我红着脸,瞪着布满血色的眼珠,出气多进气少,都快要窒息而死。
她瞪我眼,还是松开了鼠尾。
终于躲过这一劫,我大口喘着粗气,发现浑身都吓得汗湿了,妈的,刚才差点被勒死。
还有匕首被苟婆婆夺走了,我想要挟妻蛇逃走,这计划怕是落空了。
“这事就算了,婆婆饶你一次,往后再犯,可不会轻易饶你。”
苟婆婆板着脸,看了眼躺在床榻的蛇妻,才说道:“时辰到了,给你媳妇洗好澡,就洞房吧。”
话落音,苟婆婆转身就走。
但走到门口后,她脚步顿了顿,头也不回地冷冷道:“姑爷你想离开这里,就给我老老实实服伺好你媳妇,别给我耍小聪明。”
“好…好!”
我连忙点头,目送这只老鼠精离开。
“姑爷,热水澡已经准备好!”贝小雪和菀儿,用浴桶准备好了热水,摆放在旁边,然后转身退了出去,吱呀一声,房门紧关住。
卧室静悄悄的,只剩下我和躺在床榻的蛇妻。
这时心神松懈下来,才感受到,卧室内非常阴森寒冷,冻得我浑身都在哆嗦。
这股很浓郁的阴气,就是从门外席卷进来的。
以蛇妻为中心,阴气最浓。
往床榻走去,我顿时有种身在冰窖的感觉。
女鬼郝紫幽说过,妖棺布置了一座聚阴阵,以其他鬼物为阵,以蛇妻为阵眼,所以其他鬼物的阴力,被吞噬过来恢复蛇妻的妖魂。
这事,看来是真的啊。
念头闪过,我就被眼前的床榻吸引住。
此刻才注意到,蛇妻睡的床榻也很奇怪,是圆形状,床榻也不是木板做的,是用五种不同颜色的石块筑成。
看起来,这床榻就像电视里演的祭坛。
收回目光,我盯着蛇妻打量,心里却控制不住激动起来。
这蛇妻的尸身,变成人形后,那艳美绝伦的容貌,简直是比女神还要女神。
精致的俏脸,除了渗白点,美得没半点瑕疵。
身材也凹凸有致,丰满娇盈。两条美腿也修长纤细,再加上穿着雪白的长衫,躺在床榻上的就像一位妍姿艳色的仙女,而不是条大黑蛇。
打量眼,我竟然忍不住在咽口水。
接着,就替蛇妻宽衣解带,脱下她的白衣长衫,一具美轮美奂的香肌玉体,就呈现在我眼前。
那玉体雪白,皮肤滑嫩光泽,尤其身前的饱满,浑圆而傲挺,白白嫩嫩的,诱人而好看。
盯着,我浑身就燥热起来,一股欲火涌现。
做啥?
被蛇妻的美色给迷住了?
妈的,这可是条大黑蛇呢,就因为她,我还不够惨啊?
这念头闪过,我收起了邪念。
抱着蛇妻这冰冷的尸身,就来到浴桶给她擦洗,瞥了眼她身前的饱满,我怒气难消地,在用力的揉捏。
蛇妻在沉睡,不会醒来,眼下就是报仇的好时机。
特么想日日夜夜的干我,想吸我的阳气,小爷就让你吸个够,斗不过你,哼哼,趁你沉睡,捏都要捏死你。
我不但用力捏,还用嘴咬。
不过说真的,蛇妻这饱满,柔柔软软的,白白嫩嫩的,弄起来还是蛮舒服的。
“要是,你不是条蛇妖,娶你做老婆,我倒是一百个愿意。”我在心里嘀咕,但蛇妻再漂亮好看,她终究是条蛇,想想就害怕啊。
给蛇妻洗好澡,抱着她就来到床榻。
吱呀!
房门推开,丫环贝小雪走了进来,手里喘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汤。
把汤放在桌面,贝小雪才说道:“姑爷,洞房是体力活,得多补补,这碗排骨汤,放了很多珍贵的药材,喝了大补,趁热喝了吧。”
尼玛,补了有啥用?
晚上也干,白天也干,补啥都不管用啊。
黑着张脸,我闷头就喝个干净。
贝小雪拿起空碗,转身离去,而我刚喝完汤,蓦然一股欲望在心底涌现,而且这股欲望越来越强,在我体内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我操,这碗排骨汤,放着有催情药?
我气得怒火中烧,但我盯着赤裸裸的蛇妻,脑海里只剩下浓浓欲望。
脱掉衣裤,顿时爬上床。
看了眼我的昂昂挺立,发现原本像狗啃过样稀烂的,现在却恢复如初了。
恢复能力这么快?
我有些错愕,但欲望越来越强,眼里就只有蛇妻那傲人的雪白娇躯。
喘着粗气,立即就将蛇妻压在身下。
她的身体像死尸样冷冰冰的,抚摸起来虽然没半点生机,我却没惧意,那樱桃小嘴也很冷,紧闭着,吻起来食之无味,但我却吻得很疯狂。
然后吻向身前。
那傲挺的饱满,柔柔软软的,很吸引人,我看了眼,呼吸愈加急促,把脑埋进,贪婪吸添起来。
接着我挺腰顶进…
而我却愣了愣,清澈感受到很紧,没料到蛇妻的肉身,竟然还从没让男人碰过。
那种包裹住的紧致感,更加刺激我的神经。
搂抱着蛇妻,我喘着粗气,顿时拼命的顶撞,一进一出的,很有节奏感,那用五彩石彻成的床榻,都响起了吱呀吱呀的声音,而陷入沉睡的蛇妻,却没任何动静,随我怎么折腾。
压在身下做了一次,我换个姿势从后面来,又继续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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