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
一路上,陈金莲咬牙切齿地蹬着车,丰腴的臀部左摇右晃,时不时嘴里低低咒骂一句。
陈长安则大老爷般坐在后方车厢,哼着小曲,赏着美景。
要不是空气中偶尔会飘来一丝扫兴的骚味,简直堪称完美。
因为装了一车药材,再搭上陈长安这个活人,陈金莲蹬得极为吃力,好不容易才骑到明水村头,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双腿发软的陈金莲不干了,直接下车撂了挑子。
陈长安也不介意,嬉皮笑脸道:“谢啦,金莲姐,你这腿果然适合蹬三轮,对了,车费钱还要不?”
“小王八蛋你给老娘记着,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各不相欠!你要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陈金莲迈腿就走,看都不惜的看他一眼,只在心里暗暗发誓,早晚要让陈长安好看!
回去就给丈夫打电话,非得狠狠炮制这家伙一顿不可,否则她咽不下这口恶气。
陈长安看着她气冲冲的背影,无奈摇头。
唉,好人难当啊!
这女人也不想想,要是没自己帮忙,她早就跟着那台小车掉下山坡,说不定都被烧成焦炭了。
若非她知恩不报,反而趾高气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至于跟她一般见识么?
至于报复不报复的,陈长安倒是不在意,他本就扇过花婶几巴掌,早把陈金莲家得罪狠了,虱子多了不怕痒。
“靠,失策,坐垫都被浸湿了……”
换到驾驶位的时候,陈长安看着湿哒哒的坐垫一阵无语,只得找个塑料袋套上。
都说尿多的女人欲望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陈金莲那一言不合就坐他身上扭来扭去的架势,好像还挺有道理?
陈长安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骑着破三轮继续往前。
路过村头卫生所的时候,他耳朵微动,突然捕捉到一丝奇怪的低吟。
嗯?卫生所明明大门紧闭,为什么还会有女人的声音?
村卫生所只有一个姓石的赤脚医生,听说本来是外村人,他老婆去城里打工结果跟包工头跑了,石长根大受打击,这才搬来明水村讨生活,平常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就来找他看病。
“奇怪,这个点,石大夫应该下班回家了啊……”
陈长安顿时好奇起来。
悄悄把车停在卫生所旁边的竹林,陈长安猫着腰踱步过去,因为拥有远超常人的敏锐听觉,还没走到门口,他就清晰地听见了一阵女人呜咽声。
“嗯,没良心的,你可真是没叫错名字,长根长根……真是好长的根!可惜就是软了点,不够得劲……”
“别急啊,小玲儿,好戏还在后头呢……啧啧,小玲儿,你这儿可真软乎,真滑溜,咋长的呀,真是怎么摸都摸不够。”
“嗯,人家喜欢你叫我小玲儿,叫到心坎里去了,你快使点劲,再来,再来呀呀……”
妈的,里面那女人是谁啊,声音听着有点熟悉,居然比佳艳婶子叫的还销魂?
听着里面的风骚对话和女人低哼的小曲儿,陈长安立马明白了,小腹处升起一股子燥热,心里有个声音在喊他:快,快去看看!
陈长安偷看过佳艳婶子搞破鞋,也看过柳寡妇冲凉吃黄瓜,算是经验丰富了,当下摸索了一阵,很快从木门中间找到个缝隙,着急忙慌往里面瞧。
“嗯,长根你好棒……”
“嘶,我的小玲儿,先别乱夹……”
细沙般的月光洒下,屋内虽然没开灯,但陈长安仗着超强的视力,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离门口几米处的一张木桌上,石长根正一只手抓着一条白花花的腿,哼哧哼哧地扮演着推车老汉,另一只手则在一片香喷喷的软乎上打着圈揉搓,销魂的表情十分猥琐。
至于那白花花哼着小曲儿的女人,陈长安也认识,正是柳寡妇!
那娘们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最有风韵的时候,盘正条顺,婀娜有致,这时就像一条蜕了皮的美女蛇被镇压的喘气挣扎,眉头紧皱着,好似很痛苦。
画面实在过于劲爆,看得陈长安两眼冒光,之前被陈金莲勾动的邪火,又再度窜了出来,并且愈发激烈。
看得正起劲的时候,陈长安一个不注意,木门吱呀一声,居然被他顶开了!
卧槽,屋里这两人也太猴急了吧,门都没关严实!
陈长安踉跄着倒进屋,差点摔个狗啃泥。
一抬头,我靠,正好近在咫尺地看到降魔杵镇压白蛇洞!
这倒霉催的,老子会不会长针眼啊?
陈长安心里在流泪。
“啊!啊啊!”
“谁?谁?”
屋里头顿时响起惊慌尖叫,分贝简直突破天际,正在兴头上的一对狗男女被突然冲进来的陈长安吓了个半死,魂都差点出窍了。
“这……这不是陈二狗吗?”
柳寡妇连胸和屁股蛋都顾不上了,掩着面逃进了里间。
石长根的降魔杵则……瞬间软成了挂面。
“嘿,石大夫,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是来买药的,有点发热。”
石长根看清楚来人后,真想飞起一脚踹到陈长安脸上去。
麻痹的什么时候来买药不行,偏偏要选老子钻白蛇洞降妖的关键时候,还特么连门都不敲直接闯进来!
你他娘的哪里是来买药,你是来买老子的命吧?
也不知道这次被吓坏了之后,老子的降魔杵还能不能用,不会从此就一蹶不振了吧?
想到这,石长根一边匆忙找了件衣服遮体,一边没好气地斥道:“没药!已经关门了!”
“怎么可能没药呢?我说石大夫,你要是不肯卖药给我,我这人发热烧糊涂了,嘴里可不知道会说些啥哦。”
“你什么意思?你个小兔崽子还想敲诈我?”
“没错,就是敲诈你,咋滴,不服?”
陈长安冷冷一笑,甚至理直气壮地伸出两根手指头,搓了搓。
他早就看这石长根不顺眼,以前嫂子来看病的时候,不但收费贵的出奇,还总喜欢贼眉鼠眼的偷瞄嫂子屁股,有时甚至还想动手动脚。
这回被他当场抓到把柄,居然还敢给脸色?
石长根面色铁青,气得直跳脚。
和柳寡妇搞破鞋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这卫生所也就不用开了。
其他村里人也许就指指点点一下,最多骂上两句,可柳寡妇的婆家肯定会找他算账,打一顿算轻的,说不定连卫生所都会砸了!
“咳咳,这事吧都是误会,误会知道么?刚才我们是在治病,哎,你柳婶子生的病比较怪,只能到晚上才能打针……明白吗?”
“不明白。”陈长安撇撇嘴,真当老子是啥也不懂的三岁小孩?
什么奇怪的病需要大半夜的让大夫脱光了打针,瘙痒病?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石长根眼珠一转,赶紧换上一副讨好神色:“二狗啊,长根叔以前对你家还不错吧,你看这事,你就当没看到成不?叔给你一百块钱买东西吃。”
陈长安挑了挑眉:“一百块?你当小孩哄呢?那行,啥也别说了。”
说完,转身作势欲走。
“哎,别走啊,二狗。”
这时柳寡妇也赶紧套了件上衣小跑过来,顾不上腰臀下还挂着空档,白花花的大腿跑得乱颤,一把便拉住陈长安。
相比于石长根,她更怕陈长安出去乱说。
于是用力地抱着他的胳膊,死活不让他走,风韵犹存的脸蛋上满是哀求:“二狗啊,柳婶可没得罪你吧,求求你了,你别不给婶留活路啊!这事要是我婆家知道了,我就不用活了。”
胳膊被两团柔软挤压着,陈长安陷入了沉默。
看着满脸哀婉的柳芳玲,他又有些心软起来。
虽然很想借这个机会整治一下石长根,好报复这老色批当初调戏嫂子沈蔓,可若是把柳寡妇也牵扯进来,甚至逼上身败名裂的绝路,好像又有点过分了。
见陈长安不说话,柳寡妇顿时急了,狠狠瞪了石长根一眼。
“姓石的,你个死没良心的!还愣着干嘛?赶紧给二狗拿钱啊,谁让你以前卖药坑人,这是你的报应!”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让二狗满意了,老娘今晚就和你同归于尽!谁也别想活了!”
石长根这时候也没辙了,哪怕心里再不爽,为了堵住陈长安的嘴,只能尽量讨好他。
于是肉疼地从地上的衣服里翻出钱包,递给柳寡妇。
柳寡妇数也不数,就把钱包里的十来张软妹币全拿出来,塞到陈长安手里。
“二狗啊,今晚的事你就当啥也没看见,好不好?要不然婶子这当寡妇的,就没法在村子里见人了,只能上吊投河,到时候我就算做鬼,也要来缠你……”
陈长安叹了口气。
“好吧,你放心,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就当没看见。”
“不过婶子你为啥不再名正言顺地找个男人呢?我没记错的话,这姓石的也是打光棍吧?你们完全可以去领证结婚啊,到时候光明正大的搞也没人能说你,你也不用冲凉的时候还拿着黄瓜玩了。”
冲凉?黄瓜?
合着这小兔崽子以前还偷看过我……
“哎呀,二狗你快别说了。”柳寡妇羞得满脸通红,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陈长安讪讪一笑,转向石长根,指了指他警告道:“姓石的,你记住了,以后少打我嫂子主意,不然有你好看!”
说完施施然走了。
石长根闷哼一声,也不说话,妈的这小子拿了老子一千多块钱还威胁老子,实在是太缺德了!
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肉疼那点钱了,而是焦急地检查起降魔杵。
刚才正在兴头上被半路打断,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重振雄风,于是赶紧插上门栓,猴急地拉着柳芳玲往里走。
“小玲儿,刚才还没完呢,咱继续……”
“切,你都被吓趴了,还来?”
柳芳玲其实也不上不下的,伸手过去一掏,扒拉了几下,还是没啥反应,顿时不乐意了:“去你的,都成死虫子了,还继续个屁!”
“嗨,这不是需要小玲儿你帮忙吗?要不……劳烦你张张嘴?”
“没门,想都别想。”
柳芳玲娇嗔了一句,继续忙活起来。
直到十几分钟后,她烦了:“什么破玩意儿,没精打采的不伺候了!”
石长根仰天悲愤:“陈二狗,你个剁脑壳的缺德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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