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烟味让人觉得肺是不是停止工作了,每吸一口气,都觉得胸口里堵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欲望催动下人们叫喊着,都希望自己所赌的东西能够赢。
可是当牌开了之后,所有人的兴奋都化作了失望。
输了。。。
先前的兴奋变成了疑惑,质疑,都在嘟囔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陈振将牌撕的粉碎,输了,连输十二把,先前赢钱的刺激感彻底没了,所有的钱都输光了。
“干什么烟鬼?找死啊,敢撕老子的牌,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赌场的保安叫嚣着,陈振很不爽,站起来抓头挠腮的,可是不敢跟这些保安互骂,他的赌品是非常差 的,输钱了就把牌撕了,这些保安已经很和善了,如果是狠一点的人,他现在估摸着已经要挨揍了。
我靠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可是却吸到了浓厚的烟味,让我呛的咳嗽起来,我慌忙站起来,跑出去,来到外面之后,我大口的呼吸,咳嗽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陈振搂着周子玉走出来,愤怒的踹墙,这举动引起深夜的狗开始狂吠,他说:“妈的,一开始赢了一万多收手就好了,草,全输光了,全输光了。”
我站起来,靠在墙壁上,一开始是赢了很多钱的,可是陈振没有想要收手的意思,继续赌,继续赌,最后,全输光了,这就是烂人的品质,不到最后一刻,他们都不知道什么绝望。
陈振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包粉,说:“好在之前老子聪明,备了一点货,回去爽一爽?”
周子玉看到这包东西,就点了点头,陈振搂着周子玉,看着我,说:“走吧。。。”
我看着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大头排挡我也不会去了,王艳的事,以后再说吧,我觉得她会来找我的,毕竟可是上万块的东西。
我跟陈振一起回老楼,深夜的老楼已经全黑了,上了楼,陈振使劲的敲门,整个楼道都被他震的咚咚响,我靠在墙壁上,听着外面的狗叫,那种喧嚣感,让人头疼。
陈老头打开门,看着自己的儿子搂着一个女人,就十分的愤怒,他说:“好了三天又出去鬼混,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了不碰的。”
陈振很不耐烦,说:“说着玩的嘛,你当真?几岁啊?还信小孩子的话。”
陈老头十分愤怒,抬手就要打,可是刘阿姨却拉着陈老头,说:“儿子都这么大了,你在外人面前打他像什么话?给儿子留点面子好不好?”
陈老头满脸悲愤,说:“慈母多败儿,你迟早把他害死,给我滚,不要把脏东西带到家里来。”
刘阿姨急忙走出来,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就十分不好,可是她没有说什么,而是拉着自己的儿子,说:“你。。。有没有。。。”
陈振说:“当然有了,要不然出去干什么?我很急啊,让开啊。”
陈老头突然拿着刀出来,说:“你这个讨债鬼,你看看你把这个家都祸害成什么样了,我六十岁了,六十岁了还要被黑社会打啊,你给我滚啊。”
刘阿姨急忙推着自己的丈夫,说:“你犯什么病啊?儿子能戒掉的,之前三天都没有碰了,什么事情不能硬来,要慢慢适应,抽一次没什么的,你把刀放下。”
陈老头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我看着他脸上愤怒又无奈的神色就笑了起来,爱,到底是一种好事,还是一种坏事?
陈振指着自己的爸爸,说:“老不死的,我看你还能活几年,等你死了,我让你曝尸荒野,走啦。”
陈振说着,就搂着周子玉朝着我家去,我跟在后面,刘阿姨走过来,拉着我,说:“你不要在缠着我儿子了好不好?都是你,我儿子都快戒了,你看,现在又碰上了吧?”
刘阿姨的话很小声,害怕她儿子听到,我也没有反驳什么,过了一会,刘阿姨说:“去开门吧,我给你们做点东西吃。”
我走回去,打开门,陈振搂着周子玉进门,一进门陈振就把东西拿出来,迫不及待的拿着纸开始卷,周子玉也有些急,看到陈振抽了起来,迫不及待的亲吻他,从他的嘴里抢夺那销魂的烟雾。
我靠在墙壁上,看着他们两个靠在墙壁上吞云吐雾,那种感觉,很可怜。
刘阿姨推开门,端着一盘米线进来,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说:“你少抽点。。。”
陈振立马脱了鞋朝着自己的妈妈砸了过去,说:“滚啊,扫兴。”
刘阿姨立马退出去,很害怕自己儿子发怒一样,说:“好好好,东西就在外面,你饿了自己吃吧。”
我看着刘阿姨走了,就笑了一下,走到门口,把米线拿进来,这份米线里包含了一个母亲全部的爱,陈振不知道珍惜。
陈振看着我,笑着说:“来点啊。”
我看着他把袋子拎起来,里面没多少了,我立马夺过来,朝着厕所去,走到厕所,我直接把东西丢进去,然后按了冲水键,我听到陈振的脚步声,就急忙把放在浴台上的针管拿起来。
陈振进来看到我拿着针管就很震惊,他说:“你找死啊,居然注射?很容易死人的,省省吧你,多活两年不好吗?”
我看着他十分严肃的表情就笑了起来,很好笑,他居然在训导我,真有意思,一个烟鬼居然劝我不要注射。
陈振看着我笑,也跟着笑,问我:“是不是很爽?”
我说:“我觉得整个房子都在转,感觉人飘在云端,慢慢往上升,安静如水,嘘,嘘。。。”
我说着就朝着外面走,陈振很惊讶的跟着我,我来到客厅,躺在地上,我回想着在边寨的日子,我清楚的记得那些注射的人是什么表现,他们都觉得天旋地转的,觉得整个人都要升空了,稍后他们就会在眩晕中睡过去,不知道死活。
陈振看着我,就说:“妈的,真的找死。”
他说着就拉着周子玉到卧房去,我听到关门声就笑了起来,陈振还挺爱惜自己的命的,我看着他们进去了,就坐起来,端起来桌子上的米线,我使劲的闻了一下,很香,辣椒油的味道让人食欲大开,我用手抓着吃,真的很爽。
“你干什么?发浪啊?”
陈振呵斥着周子玉,我皱起了眉头,听着周子玉的喘息声,我内心很错愕,从这种情景来看,周子玉在主动寻求与陈振发生情爱关系。
女人真的没办法看透。
“是不是安全期啊,没有套子啊,怀孕了怎么办?我草,你别添了,老子受不了啊,行了行了,草,让你发浪。。。”
我受不了那种声音,从桌子上拿出来卫生纸,塞进耳朵里,可是那种声音依旧像是超音波一样袭击着我的耳朵,我没有办法,只好站起来,端着米线到厕所去。
我坐在马桶上把米线给吃了,对于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十分清楚,可是我不会去想,现在我无欲无求。
我吃完了米线,把手指舔一舔,这个时候,房间里安静下来了,吃了顿饭的功夫就结束,我笑了一下,挺快啊。
“快去洗干净啊,草,你要是怀孕了,老子可不养啊。”
我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我急忙站起来,可是刚想出去,我就看到周子玉打开门进来了,她看到我,有些意外,可是没说什么,还是走了进来,我要出去,可是周子玉说:“你的钱是艳姐的吧?”
我没有说什么,看着她从怀里面拿出来一包烟抽了起来,她抱着胸,看着外面,像是很忧郁一样,我没有说什么,想要出去,可是周子玉说:“不要跟陈振来往了,他是个烂人,跟着艳姐好好做才有希望。”
周子玉的话提醒了我什么,王艳想要自己另起门户,周子玉可能已经死心塌地的跟着她了,而周子玉提醒自己不要跟陈振来往,可是刚才她又在主动跟陈振发生关系,他的想法跟做法很矛盾。
我看着周子玉,她没有清洗自己的意思,陈振很害怕她怀孕,可是周子玉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有种感觉,她就是想要怀孕。
我的心脏在狂跳,一种阴谋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渐渐的将那刺鼻的烟味覆盖掉。
周子玉把烟灭掉,满脸索然无味的感觉,她走出去,我看着她背着包,离开了房子,陈振或许已经睡着了,没有管她的死活,我走出去,坐在地板上,我心里有一个大大的疑问。
她为什么要怀孕?
我还记得之前那个孕妇,她怀孕了,可是她吸毒,她自己十分清楚自己不能生孩子,也十分清楚她没有能力养孩子,周子玉难道不清楚吗?
她应该比谁都清楚,可是为什么她还要怀孕呢?
我需要把这件事告诉柴晴,我站起来,去天花板拿手机,可是突然我听到了门把转动的声音,我急忙下来,可是在我刚下来的时候,门开了,我看着一个中年人走进来,我认得他,是王艳的父亲。
一张朴实地脸平平无奇,可是这个时候他的眼神像是鬼一样,让人心凉的都无法呼吸。
我愣住了,在我愣住的一秒钟,他突然拿起来锤子,朝着我头上就敲了一下。
我跪在地上,脑子无法思考,这一切来的太快。
我倒在地上,看着他,他的表情冷酷无情。
像是刽子手。
我感觉他会活剥了我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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